斯拉沃热·齐泽克(1949年3月21日—?)
职业:段子手
(兼卢布尔雅那大学社会和哲学高级研究员,伦敦大学伯贝克学院人文研究所所长。)
有一个南斯拉夫警察回到家,没想到老婆正光着身子,满脸热潮。他心想,屋子里肯定有人。他满屋子找奸夫。当他把头探到床底下的时候,他老婆脸色的立马煞白;但是片刻耳语过后,这位丈夫心满意足地起身,得意洋洋地说道:“不好意思啊,亲爱的老婆,让你虚惊一场了,床底下没人!,”同时,他手里仅仅攥着一摞大面额钞票。
在一所中学,一位来自欧洲的女教师想用一种别样的方式来讲述贝多芬的音乐。她让每一个学生根据贝多芬作品名,想象出一个景象,然后用自己的话表达出来。一个害羞的女生,首先发言,她说:“森林前,有一篇美丽的草地,有一只小鹿在河流边饮水••• 田园交响曲!”接着,一个男生发言:“革命战争、英雄主义,自由••• 英雄交响曲!”最后,一个波斯尼亚男生说道:“一根又大,又黑,又壮,挺挺的鸡鸡。”教师涨红着问道:“你指的是那首曲子?,”“致爱丽丝!”
苏维埃时期,有两个陌生人同坐一节车厢。过了很长一段时间,其中其中一人突然问另一个人:“你有没有干过狗狗?”另一个人被吓了一跳答道“没啊——你干过?”另一个人回到道:“当然没有,这么恶心的事情,我不过是想起个话头!”
话说,有个县官升迁到了城里,特地买了一双油光可鉴的皮鞋。在秘书给他倒茶的时候,他想让秘书注意到他的新鞋;当秘书俯身时,他乘机把鞋伸到对方的裙底,他说我看到你的内裤了,是蓝色的;第二天,他故技重施,对秘书说今天你的内裤是绿色的。第三天,秘书索性不穿内裤了;看看他的皮鞋能照出什么花儿来,这位领导气急败坏地说道:“我才买的鞋啊,上面怎么已经有了这么大一道口子!”
有个男的,在老婆做完一个时间很长,风险很大的手术后,跑去问医生结果。医生说:“你的老婆还活着;而且还能陪你很久呢。但是会有一些并发症:她的肛门坏掉,控制不了大便。她的尿道也坏掉了,控制不了小便,她的食道也坏掉了,吃什么吐什么。”那个男的听完后,脸色煞白,痛苦之情溢于言表。医生拍了拍他的肩膀,微笑着说:“别担心,我开玩笑的!放心好了,手术的时候,你老婆就挂掉了。”
两兄弟在妈妈的子宫里聊天,一个说:“咱爸真是太不文明了,每次把头伸进来,走的时候都要吐口痰,弄得我们浑身都是。”另一个说:“是啊,还是咱叔叔好,每次把头伸进来,都不忘带橡胶套套,所以他才不会吐到我们。”
一个粗俗的笑话,讲一个傻子第一次行脚,女的不得不明确告诉他该怎么弄:“看到我两腿间的这个洞了吧?把它放在里面。现在往里深推。现在往外拔。推进去,拔出来,推进去,拔出来……”“现在停一分钟,”傻子打断她,“你先自己想明白!到底是进去还是出来?”
样一种对黑格尔的理解难免和“绝对知识”这个公认的概念背道而驰,“绝对知识”作为一种概念性整体怪物,吞噬了所有的偶然性;这种黑格尔式的老生常谈就像下面笑话里的巡逻士兵,只不过是射得太快。故事是讲雅鲁泽尔斯基时期的波兰,当时刚结束。那个时期,军队的巡逻兵在宵禁(十点)以后,有权不加警告地射击路上行人。两个士兵在巡逻,其中一个看到有人在差十分十点的时候急匆匆地走在路上,马上开枪打了他。他的同伴问他为什么开枪,毕竟还差十分十点,他答道:“我知道那个家伙——他住得离这儿很远,无论如何十分钟内也到不了家,所以为了省事,我就现在射了他。”
这个笑话,清晰展示了黑格尔“抽象普遍性”的结构,但仍需要在另外一个笑话里起作用的关键的最后转折来补充。生物老师对一个小学生进行测试,考他各种动物,小学生每次回答时,总能把答案转到对马的定义上:“什么是大象?”“生活在丛林里的一种动物,那儿没有马。马是一种驯化的哺乳动物,有四条腿,被用来骑,在地里干活或者拉车。”“什么是鱼?”“一种没有腿的动物,不像马。马是一种驯化的哺乳……”“什么是狗?”“一种不像马的动物,会叫。马是一种驯化的哺乳……”如是反复,直到最后,绝望的老师问小学生:“好吧,那什么是马?”小学生傻了,完全找不着北了,开始一边嘟囔一边哭,什么答案也说不出来了。
《世界说》专访
《爱 . 垃圾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