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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下攻有着向日葵般的笑容

发布时间:2021-03-16 22:19:54
作者:在星空下

暑假社区实践活动上,我第一次见到了小凯。

大一第二学期的暑假,学校规定如果暑假有2周的社区义工实践记录,并提交报告和证明,大二第一学期可以获得5个学分,或者免修一个学科。本来我以为只有自己所在的大学有这种奇葩的校规,不曾想,当我拿着学校证明去街道社区报道的时候,好多和我同龄的学生都在等待社区安排统一的社区义工实践,甚至还有高中生,而小凯就是一名高二的学生。


小凯是我见过的第一个脸上有着向日葵般灿烂笑容的男生。我见到他的时候,他正在社区活动中心弹钢琴。他穿着一件恶魔果实的T恤,一条有刺青图案的宽松短裤,一双色彩斑斓force板鞋。

所有等待参加社区义工实践的学生都在这里等待报道,准备听候社区的统一安排。有些人靠在窗边玩着手机,有些人三三两两凑在一起聊天,,围观小凯的钢琴声。


我站在钢琴的旁边,看着周围一个个陌生的面孔,听着小凯指尖的《致爱丽丝》。

琴声凝固了四周的时空,仿佛把我生活的单调倾泻在自己的面前,透过碎满一地的生活,倒映着自己的渺小平庸和见识浅薄。自小生活在这个社区十几年,只是路过的时候,会远远的看一眼社区艺术活动中心的建筑,从来不知道这里是一个免费对外开放的空间,每年寒暑假都有很多学生到社区参加各种活动,而自己却从来闻所未闻。感觉自己的学生时代仿佛是一个学习的俘虏,而在成绩的枷锁下,自己却依然狼狈不堪,一塌糊涂的上了一所师范院校。


一曲终了,小凯突然抬头问我,你喜欢吗?

我愣了一下,笑了笑,只是礼貌,毫无含义。

一个穿着水手服的女孩儿央求小凯再弹一曲。小凯看看我,又看看那个女孩儿,任性的合上钢琴,说弹多了记忆就不深刻了,有机会再弹给她听。

小凯和那个女孩儿貌似认识,小凯看看时间,说今天社区老师迟到了,怎么还不开给大家安排任务。

迟到的社区老师终于出现,今明两天的义工任务就是大家分组打扫整个社区艺术活动中心。分组时候,小凯和社区老师低声说了几句话,我们便分到了一组。


我没曾想社区义工劳动,竟然如此专业,我们每个人都穿上专门的一次性外衣,还有一次性的帽子,口罩,手套和鞋套,每个组分到的清洁工具像酒店房间打扫一样,足足一个小推车。

看着我一面懵逼的表情,小凯笑着问我,是不是刚刚搬到他们社区不久,之前从来没见过我。

原来小凯从小学开始就在社区艺术中心的兴趣班学习,从小学五年级开始就参加每个寒暑假的社区义务实践。小凯告诉我,需要至少连续612次寒暑假每次4周的社区实践记录,才有资格参加清华和北大的自主招生考试。

我们一组8个人负责2层南区所有教室、房间、走廊、大厅还有卫生间的打扫工作。大家两两一组,有说有笑得认真做着自己分内的事情。我和小凯一组,却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,也许是我比他年龄大太多的缘故。


我和小凯打扫完一个教室,小凯走到我身边,递给我一瓶水。

你喜欢放风筝吗?

我摇摇头,没有放过。

我说的是真的。父母都是普通的一线技术工人,家庭普通甚至只能算温饱,早九晚五的父母和整日上学的自己,除了偶尔的逛街就是整日坐在电视机前看别人的故事,基本没有其他的娱乐,全家人一起看电影仿佛一年才有一次。

父母都是普通的中国老百姓,只图吃饱穿暖。我知道如果想过上别人家的生活,我唯有靠自己努力学习,然而寒窗12年,高考之前,父母希望自己能当一名老师,受人尊敬还生活稳定,为了父母眼中的幸福,我最终无奈去了华东师范大学。

 

哥哥。

嗯,你说放风筝?我真的没有放过风筝。

哥哥的表情好机械。

小凯呀小凯,你果然是孩子,还不懂得不要点破别人的尴尬。也许心性通透,所想即所说才是他这个年纪该有的率真。

我心中暗笑自己封闭得和这个环境有些脱节,也在心中恍惚间把眼前的小凯错看成了阿哲,因为小凯长得真的好像阿哲。

 

阿哲是第一个喜欢我追过我的男生,也是唯一一个喜欢我追过我的男生。

三年前,我刚上高二。阿哲是文理分班分到我们班的一个男生。

高二开学不久,坐在我后排的阿哲突然在中午,拿着一副塔罗牌出现在我面前,问我要要不要试一试。

这个东西有什么用?

阿哲教给我塔罗牌的基本规则,还拿出一本厚厚的书,上面写满各种情况下的解释,阿哲告诉我,当有些事情想不明白该怎么做的时候,可以交给塔罗牌去指引。


每天放学阿哲都会叫我一起走,我知道他和我并不顺路,但他还是愿意骑着单车送我到公交车站。

我能感觉到阿哲喜欢我,我对他也有好感。可是这么多年我感觉自己像一个乌龟,当有人接近自己的时候,就把自己缩在厚厚的外壳下面,觉得只有这样才刀枪不入,感到安全。可我忘记了,不是每一个接近自己的人都是准备伤害自己的。

高中的时候自己还不懂感情,也不敢面对自己朦胧喜欢同性的事实,不知道当自己和一个同样性别的男生在一起,是否扛得住周围的目光。

我对阿哲说,我的生活只有学习,我必须考上一所985院校,只有这样我才能改变自己和父母的命运。我只想学习,不想分心。让他不用每天放学送我去公交车站。

我知道我深深地伤害了阿哲,因为那一刻我的心也很痛。

阿哲高考后出国了,后来我再也没有见过阿哲。

 

社区义工实践的第二天,小凯带了风筝。

下午四点,社区艺术活动中心大楼被我们几十个学生打扫的焕然一新,我们也结束了一天的义工工作。

离艺术中心一站地的路程有一个公园,小凯拿着风筝约我一同去。

在公园的空地,我告诉小凯自己不知道怎么放风筝。

小凯笑着对我说,对于风筝,不必知道天空的每一个方向,只需要让它在空中舞动,自然会有风带着它在天空翱翔。

我安静得站在一旁,看着小凯拉扯着风筝飞舞,我看看天,看看风筝,看看小凯,揉揉眼睛。

当风筝在空中稳定的飞翔时,小凯把线轴交到我的手中。我拿着线轴,小凯紧紧握着我的手,我感受到小凯手掌的力度,身体近在咫尺的气息,他只是比我小两岁,然而身形和我完全相同。

 

晚上我接到一个陌生阿姨的电话,阿姨说她是小凯的妈妈,听说我是华东师范大学的学生,希望我这个暑假能给小凯做家教。

小凯的学习有什么问题吗?我怕耽误了小凯的成绩。

阿姨告诉我,华东师范也是名校,我一定有一套自己独特的学习方法,希望我能针对小凯的情况,顺理一下小凯未来的学习规划,更多的传授给小凯一些学习方法。阿姨告诉我,她会支付给我酬劳,让我不要有顾虑。


盛情难却,次日社区义工活动结束后,我跟小凯回家。

我翻看了小凯高二的试卷,发现他功课不但不差,反而是省重点中学年级前30名的成绩。我放下试卷,冷冷的问小凯什么意思。

小凯突然扑到我的面前,亲吻我的嘴唇。

我一把推开小凯,问到他是否知道他在做什么。

小凯对我说,他喜欢我,他也能感觉得到我和他是一样的人。小凯威胁我,如果我不给他当家教,他就告诉我父母,说我给小凯当家教借机猥亵他,他还要告诉我社区,让我做不成义工,拿不到社区义工实践的证明。

我不怕小凯的威胁,只是我在小凯的身上看到了阿哲的影子。

小凯看我一直沉默,又开始亲吻我的嘴唇,带我去了他的卧室。


每天社区义工结束,我都要去小凯家做家教。然而我知道,我不是小凯的老师,小凯也不是我的学生,小凯是我的年下攻,我是小凯的身下受。

暑假的末尾,我知道那天是我给小凯当家教的最后一天。小凯递给我一个信封,我打开信封,看到里面是一叠现钞。我没有数,还给了小凯。

我其实没有教你什么,不用给我报酬。

那我怎么给我妈,我怎么向她解释你为什么不要。

你不用退给你妈,你自己留着,给你自己买想要的东西。

我是攻,你是受,我是你的男人,我怎么能让你吃亏。小凯一脸严肃认真的看着我。

你把我跟你上床当做交易了?我苦笑了一下继续说,如果你一定要我拿这笔钱,咱俩这辈子就再也不会见面了。

那你是同意一直做我的男朋友吗?小凯问我。

我要回上海上学,你也要准备高考,安心学习吧,我们有缘,还会再见的。

小凯一直坐在沙发上,我走到门厅,蹲下,穿鞋,站起,开门,转身,房门在我身后关上。房门关闭的瞬间,我开始后悔,自己怎么孩子气的较真儿。

我头也不回的离开小凯的家,那个装满钱的信封我留在了小凯家的茶几上。

 

晃晃悠悠的又在大学过了一年。接下来的寒假和暑假,我在上海一家教育机构当家教,没有回老家。

大三的一天下午,我在图书馆看书。寝室的同学给我打电话,有人找我。

我在图书馆的门口意外的见到那张向日葵般的小脸,小凯出现在我的面前。

小凯把我拽出学校,塞进出租车,把我拖进他住的酒店。小凯猛的关上房门,把我扔到床上,扑到我的身上,疯狂的亲我。

小凯告诉我,他没有去清华,也没有去北大,他来华东师范大学读书了。

我问小凯他是不是疯了。

小凯告诉我,他没有疯,他很清醒,他还更清醒的知道,他不仅仅是喜欢我,他是爱我。他要和我光明正大的在一起。

小凯在酒店的床上,脱去了我衣服,也脱去了他自己的衣服。

 

2016年的华东师范大学论坛一直有一个传言,说一个大三的男生成功勾引到一个大一的学弟。对于这个传言小凯问我为什么从来不回应,也不解释。

我对小凯说,我爱你,我和你在一起很幸福,我没有必要在意别人怎么说。

小凯问我,是否在意他比我小,他是攻,我还要照顾他的生活和感受。

我总是摸着小凯的头,笑着说,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幸福生活,我什么都能接受。

小凯就是我心中有着向日葵般笑容的年下攻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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