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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丨沐问
来源丨沐问(Sgv0n1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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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健,1974年出生在哈尔滨,李健的童年很是无聊,除了上学和做作业外,他的生活就剩下翻跟头和练唱腔,因为他父亲是当地一名著名的京剧武生。
他虽不喜欢,却敌不过“子承父业”,可令父亲大失所望的是,“五六年下来,李健还是没有爱上京剧。”
后来还是窜得过快的身高救了他,京剧老师说:还是先别让这孩子学了,要是长到一米八就废了。
父亲终于死心:“随你吧!”
不练京剧之后,李健的身高也不长了,停在了1米75,意念是能控制身高。
闲下来的李健反而陷入了迷茫,“心里空落落的,不知读书之外学点什么好。”
1988年6月23日的下午,李健坐在自家阳台上,眼睛看着窗外,思想却在神游。他忽然想起自己最近看过的电影《路边吉他队》,“男主角弹着吉他,好帅好拉风。”李健眼里,一下燃起了火苗。“妈妈,给我买一把吉他!”
“口琴又小又便宜,但吹口琴就不能唱歌了,钢琴虽然能边弹边唱,但又大又贵,还是吉他吧。”
母亲花了两月工资给李健买了把红棉吉他,李健从报纸上找到学习吉他的小广告,有30块钱的有20块钱的,最后李健选了一个4块钱的… 而且最后他帮老师调琴和扫地,把这4块钱也给免了…
接下来的初中三年和高中三年,李健把业余时间都奉献给了吉他。“有了吉他,生活一下变得生动起来。”
从此,罗大佑、李宗盛、齐秦就进入李健的世界,李健说遇到音乐太幸运,让自己的精神世界无比广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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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93年,李健的音乐天赋初露峥嵘,当时上高三的他参加了清华大学面向全国文艺爱好者举办的冬令营,在活动中他凭借一首歌获得了全国第一名,为高考加了50分,就这样被保送进入了清华大学电子工程系。
估计没有几个人想到,李健当时唱得歌居然是… 《说句心里话》(阎维文),恩,李健是系统学过民族唱法的。
多年后,李健万分庆幸自己小小年纪便找到了爱好,“开挂的人生是从找到兴趣开始的,一个人倘若不能从生活中寻找并发现兴趣,生活的意义就丢掉了大半。”
李健大学读的是电子工程系。这个系是清华最好的四个系之一。当时保送清华,李健之所以选电子工程专业,理由居然是电子工程系录取分数最高,既然自己有选择权,那就选个最高的,这样感觉像是赚了!真是分高,任性啊!
到了清华之后,高中一直是前几名的李健,才发现自己与其他同学在学习上的差距。
“我在中学成绩很好,没太费什么力就能做到前几名,但进了清华就不一样了。”
李健同宿舍五位兄弟,个个都是学霸。人家不费什么力就能考个九十七八分,而李健使出吃奶的劲也只能考个六七十分。
“我上铺那哥们是学哲学的,大一就看黑格尔;我旁边铺那哥们是学外语的,英语法语日语西班牙语都会,英语考试我都答不完卷,他居然回来说阅读理解那题的原文作者文笔不错… 还有什么各种奥林匹克金牌冠军…”
“我终于明白,很多事情是需要天赋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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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段时间的李健挺郁闷,也很孤独,但孤独为李健带来了幻想,幻想则带来了创作。他开始弹吉他写歌。
很多人提到大学,吉他,唱歌,基本都会联系到泡妞,别看如今李健堪称少女心收割机,所到之处寸草不生,但当年的李健弹吉他唱歌还真不是为了泡妞,原因是李健所在电子工程专业,29个男生4个女生, “数量本就少,质量还不好”, 这是李健对那4个女生的评价。
当时李健一直觉得自己小时候练京剧把嗓子练哑了,对唱通俗歌曲有点不自信。直到他参加了一次清华的歌唱比赛,轻松拿了个冠军,从此就一发不可收拾,基本他在清华那几年,其他人只能争第二名。
李健辅修了多门关于音乐艺术的课程,学习基础乐理、曲式分析、艺术概论……他加入了清华的合唱团,“半年后,别人无论唱什么我都能和声。”他每天都要花几个小时练习吉他,“从简谱到五线谱,再到和声学,直到最难的巴赫复调音乐都能表现。”
两三年下来,李健就成了清华的牛人。
当时,清华的学生们组建了多个乐队,而李健竟在九支乐队担任了吉他伴奏,可见其吉他技术和乐理知识有多牛逼。
李健的吉他在清华无人能敌,在北京城也算有一号,所以当时老狼和高晓松经常去找他切磋,值得一提的是,同样以高智商段子手著称的矮大紧同学,竟然也是清华电子工程系毕业的,你们这专业到底学得是啥啊?
20年后,李健回清华演讲时说:“当你找到兴趣后,就要对之经营和投入,把它培养成更大的乐趣。”
很多人都在寻找成功的捷径,但李健懂得:“当能力撑不起野心时,所有的路都是弯路。”所以,他竭力做一件事——让才华能够匹配梦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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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业后的李健老老实实地当了一名网络工程师。
这份令很多人羡慕的工作,名头听起来很响,可实际上每天工作就是扫地啊,接水啊,即使与专业有关的工作,也是爬电线杆给村镇装网络接收器。
办公室的大姐见李健是清华毕业,还会唱歌,长得也帅,还天天给李健介绍对象。
朝九晚五的生活,并不让李健觉得很开心,让李健没有任何成就感,也没有任何价值感。就这么纠结着郁闷着,直到2000年,卢庚戌打来了那个电话。
卢庚戌是李健在清华时的同窗,电话里他就问了李健:你还想唱歌吗?
“别上班了,出来和我一起唱歌吧!”几句交谈后,李健立马答应:“好。”
水木年华,就这样诞生了。名字取自“水木清华”,前后共有四位成员,均是清华大学毕业生。
5个月后,两人推出了专辑《一生有你》,一炮走红,拿下多个音乐大奖。尤其是凭借《一生有你》这首歌,水木年华在2001和2002年,拿奖拿到手软,几乎包揽了各大颁奖礼的最佳新人奖和组合奖。
人们总说,现在的年轻人太冲动,常常被批评几句就把老板炒了。
但李健却认为以前的人比现在的人更加勇敢,因为现在我们知道的太多,也顾及的太多,却没有了从前的简单和纯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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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木年华的组合无疑是成功的,仅仅用了几个月他们的歌传遍校园内外。
“以为梦见你离开,我从哭泣中醒来”
旋律慢慢晕开,无数的少男少女在他们的音乐中看到自己情窦初开的样子。
但李健,根本没有做好这么快就成名的准备,面对各种采访、通告、综艺节目、颁奖典礼的轰炸,李健困惑了,也无助了,他甚至在当时最大的音乐颁奖典礼上(Channel V),紧张地把《一生有你》唱跑了调。
2002年,水木年华最火的时候,李健却选择了退出组合。2007年,李健作客《鲁豫有约》透漏:“当年离开水木年华的最大原因,是因为我和卢庚戌在创作上产生了分歧。”
卢庚戌想做更摇滚、节奏感更强的流行音乐,但李健想做更人文更内敛的音乐:“真正好的作品应该是平实的朴素的,娓娓道来,每一次听都会有不同的感动。我觉得这样的音乐才是真正好的音乐。”
在水木年华最红的时候,李健走了。走的时候,李健对卢庚戌说,之前所有的音乐,包括我写的,我都不再唱了,你们可以随便唱。我要重新写自己的作品!
“离开水木年华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,因为你不能对音乐有任何含糊,如果你那么喜欢音乐,就应该尊重音乐”。
就像当年从辞职一样,所有人都觉得李健太冲动太偏执了。
有一次一位前辈对李健不客气地说:你太傻了,人家只知道水木年华,没人知道李健,你看你离开之后,人家还上了春晚,你现在连演出都没有。
可李健当时心里特别平静,他心里想得却是:你一定不知道我昨天还写了一首特别牛的歌,如果你听到这首歌,一定不会这么想了。
前辈当然也不知道李健说的这首歌是2010年春晚被王菲一唱成名的《传奇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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退出水木年华后,李健找了个偏僻的四合院住了下来。每天就是读书、听曲、弹琴、写歌。
那些日子,李健过得十分清苦。四合院很颓败,没空调,冬天他得天天起来生锅炉。水管经常被冻,他只好自己安水泵。
2005年,父亲患癌。但李健手里只有几万块钱。他把钱全部交给父亲时,父亲哭了:“给你添麻烦了。”李健转过身,泪水在眼里直打转。
“生活最重要的意义在于体验,并不是说非要达到一个目标,理想实不实现得了,我们都应该好好活着。人应该活在过程里,而不是活在目的里。”李健把自己对生活的体验都化成了歌。
比如,为抵抗冬天的寒冷,他写了《温暖》。多年后,鲁豫听到这首歌就哭了:“我在雨中听,在雪后听,在回家车流中听,忧伤、平静、烦闷、快乐,我将不为人知的心绪全然交付给他的歌声。”
李健的歌,总是简单而朴素,但能让人听见自己内心的声音,因为这些歌是从他心里长出来的
“你看你离开水木后,人家还上了春晚。”“而你现在呢,连演出都没有。”“你这人没名气,还坚持什么呀?”那几年,很多人这样嘲笑李健。
李健只一笑,便埋头写自己的歌。
四合院期间还发生过一个有趣故事:一个小偷盯上他家,经常半夜来打探,但每次来都撞见李健在写歌,小偷盯了许多天,都无法下手,最后熬不住,只得放弃。
李健说:“这一幕都被我楼上邻居看到了。”
正是凭借这股不妥协的劲儿,他写出了《传奇》、《风吹麦浪》、《异乡人》……
2006年,第十二届全球华语音乐榜中榜,李健夺得极具分量的内地最佳创作歌手大奖。慢慢地,他开始被圈内人所知晓。2010年春晚,王菲演唱了李健的《传奇》,这首歌的爆红,让李健开始被大众熟知。
2015年,湖南卫视邀请李健参加《我是歌手》,“清华哥哥”一下火成了“万人迷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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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因为在人群中看了你一眼
便忘不了你容颜
── 李健《传奇》
在李健看来,这只是他很普通的一首歌,唱的是陌生人之间的缘分。
但这首歌也唱出了许多人对李健的感觉,只要听过他的歌,便再难忘怀。
他爱唱歌,歌声里有一片绿野的诗情,荡漾着我们的爱恋、故乡、梦想。
远处蔚蓝天空下
涌动着金色的麦浪
就在那里曾是你和我
爱过的地方
── 李健《风吹麦浪》
自古才子多刻薄,但李健是可爱温厚的。
他像我们青春里的那个少年,阳光打在他身上,白衣翩翩,笑容温良,眼神如星
多少年以后如云般游走
那变换的脚步让我们难牵手
这一生一世有多少你我
被吞没在月光如水的夜里
── 李健《贝加尔湖畔》
在李健的歌里,有金色的麦浪,有惊鸿一瞥的恋人,有清亮的湖畔,有月光如水的故乡……
他就像站在麦田里的白衣少年,只为大地与远方歌唱,只要他轻轻一招手,花草与海鸥都为它飞舞。
李健的每一句歌词,都是如诗的画卷。
李健的每一次浅唱,都像梦中的飞翔。
他唱出了我们想要却还未抵达的生活。
大红大紫的李健,却依然保持着与这个浮华世界恰到好处的距离感。
因为他知道,可能会迫于市场需求变成流水线作业,影响到自己想要的创作方向。到现在,就算品牌方用钱砸他,许多活儿他也不接。他担心现场音响不好、让听众失望。
电视台出高价让他参加真人秀,“对不起,我不适合。”电影公司出高价让他拍电影,“对不起,我不适合。”很多品牌出高价让他拍广告,“对不起,这种我不接。”
他的助理说:“我主要工作就是拒绝90%的活儿。”朋友叹息:“你这是把钱往河里扔啊!”李健却说:“任何行业,做人都需要一个边缘姿态。”
姿态一定要边缘,作品一定要直中靶心。
在他心中,自己是音乐人,不是歌手。音乐才是最重要的东西。
所以他不喊人歌迷,喊听友。
他是一副少年的皮囊里住着一个睿智的老灵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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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1年时,曾有网友问李健,是否会回故乡开演唱会,他当时答复,这是可望而不可及的梦想。
2015年,李健参加节目爆红,跻身到男神行列,李健人气一路飙升,2016至2017开启的15城18场“看见李健”巡演场场爆满,一票难求,他也终于在去年1月16日回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故乡开唱。
李健说,自己等这一天已经15年,站在这里不是衣锦还乡,而是作为一名游子讲述在外的经历,特别希望大家因为喜欢自己的音乐而喜欢哈尔滨这个城市。
当他在歌手的舞台上唱起“那扇窗是让我坚强的理由”,时空就这样神奇地被连接,我恍惚见他回到了哈尔滨演唱会的那个家乡的舞台。
李健一直为自己是哈尔滨人而自豪,被问及过去的经历时,坦然一笑,“命运自有时间表”。
又说,能走到今天,都是故乡给予他的力量,“这么多年,游走世界各地,唯一的行李就是我的母语”。
尽在眼前的繁华 多少人着迷
当你走近才发现 远过故乡的距离
不知不觉把他乡 当做了故乡
故乡却已成他乡 偶尔你才敢回望
曾经的坎坷 如今不用讲
异乡的人有着相同的惆怅
……
就在这时候 眼泪已经流
那扇窗依然明亮为我守候
看过了多少 海市蜃楼
让我回到小小的门口
给我温暖陪伴我左右
当故乡已成一轮圆月的倒影,可望而不可即,是有扇“依然明亮为我守候的窗”,拭去泪水,便重又有了出发与闯荡的勇气。
纵然尘世嚣嚣,哪怕长路迢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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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喜欢李健对婚姻的诠释:“你说的话,不一定是你真实的呈现;但你选的人,一定是你人生观、审美和追求的总和。好的婚姻,就是选一个对的人。”
李健的妻子叫孟小蓓,但李健一直叫她“小贝壳”。两人的相识,李健在接受节目采访时这样说:
“我10岁,她才5岁我们见过一次,我爸老说这小姑娘长得像俄罗斯姑娘。后来我参加一个婚礼,看见了她,那时候她已经长大一些了。对,其实最早那首《传奇》就有她,我就想写人的那种际遇。比如我小的时候不太会想到她会成为我生命中的伴侣,我也不会想到她有一天会读到博士。”
李健在四合院写歌的那段清苦日子,小贝壳一直默默挺他,甚至还养他。如今,李健火成“万人迷”后,记者问他:“你知道么,很多女人都爱你。”
李健说:“我对女人充满了关爱和尊敬,但我不会跟女性走得太近,也不可能离婚。我也喜欢很多女孩子,但远远欣赏就够了。我们可以欣赏很多人,但不一定要去占有她。”
李健只喜欢和他的小贝壳虚度时光。有一天,记者意外发现了小贝壳的微博,发现她叫他先生:
2015年2月25日,休假先生倚在门边看着我整理茶室,轻含笑意说了句:“咱俩现在这状态打一成语。”“是什么?”“袖手旁观。”
2014年9月22日,我在小园浇水,昨晚回来的出差先生隔着纱窗说,“与你在一起的日子才叫时光,否则只是时钟无意义的游摆……”风儿吹过来,小花草纷纷跳起舞。
2014年8月13日,咖啡先生精心做了一杯极好的浓缩,我就挑了黑松露巧克力球搭配,他看着我说:“你哪来这么多好吃的,还都藏起来了,像个小松鼠!”
2014年7月26日,午餐准备了牛排西红柿面地中海色拉,我说:“今天营养充足了,晚上素吧。”健身先生说:“我感觉身体里缺鱼~”
2013年5月30日,时差先生中午醒的。我说我一早上做了好多事了:“浇花草写作业发邮件,还去办公室开了个会。”他说:“我也做了不少事,做了好几个梦呢!”
…………
在速食时代,这一片宁静和安稳最难能可贵。
原来,这样的爱情真的存在,原来,浪漫就在生活一朝一夕间,日子过成了诗只愿时光珍重,他们安好。
所有的爱都是冒险,那就心甘情愿,等待我们一生中所有悬念。
我一往情深的恋人,她是我的爱人,
她说与我相爱后,是她最美的年华。
——李健《一往情深的恋人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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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健虽然不耽于物质,但他却能够把自己的生活过得很好。他健身,旅行,懂咖啡,家里有专门的茶室,收集唱片……
每一次出现在镜头前,他的穿着打扮总是给人熨帖舒适之感。李健的生活,有着一种高冷的格调。
李健社会许多问题有所不满,但他在言谈之中措辞非常审慎,也并不愤世嫉俗、声嘶力竭地在歌曲里嘲讽。
就比如他的选歌,他始终在吟唱着爱情、故乡、童年、月光、星辰、年华等美好的事物,他不直接批判庸俗,但他吟咏美好的事物曲折地达到这个目的。
李健说“活着不是和别人比较不要忙着追逐而忘记了享受生活。”要停下脚步做自己的生活享乐主义者。
他说:“我觉得一个40岁的人变得大腹便便,开始秃头,肆无忌惮地光着膀子上街
这是我非常忌讳的,人可以变老,但要老得体面一点。”
追逐人生的美大概有两种状态:一是活的热烈,蓬勃,如大丽花般绽放;二是亦舒笔下的人淡如菊。
与刹那烟火相比,每晚头顶温婉长明的月光更让人觉得自然而然与舒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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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我们喜欢李健时,我们在喜欢什么?我不知道大家喜欢李健什么,但我喜欢他一直持有的那种状态,很自由很干净,从来不刻意。
都说他的歌朴素、干净、动人,但其实他的歌,就是他的生活。李健是一个真正把人生活明白了的人。
有人说李健是忧郁的音乐诗人,可我从他的歌声中听到了满满的幸福,所以我认定他一定也是一个内心满满幸福的人。
在披头士乐队主唱约翰·列侬小的时候,有一次,老师问:孩子们,你们长大了想成为什么的人啊?有的孩子说科学家,有的说商人,有的说运动员。只有列侬说,我想做一个幸福的人。
老师说,孩子,你没听懂我的问题。
列侬说,不,老师,你没听懂我的答案。
有人说,李健是一个入世又出世的人,这个时代有太多焦虑,而他满足了中产阶级的梦想:只做自己喜欢的事,不用为生计烦恼,和志趣相投的爱人一起,闲时赏花喝茶阅读,适意而从容。
他身上永远有一种少年感,脸上有着与年龄经历不相符的明朗,没有中年男人的厚黑或唯唯诺诺。
他永远在歌唱着美好的一切,干净的眼神里看透了这个世界却不说破,只是温柔地抵抗着、坚定地做自己。
对李健来说,人生的输赢不重要,生活的姿态好看才重要。
他曾说,“生活的理想,是理想地生活。”
于是,他活成了我们的理想。
所以,我忍受着平庸和寂寞,坚持着自己喜欢的事,等待着时间终有一天带给我回报,做着一个幸福的人,像李健一样。
你呢?
作者:沐问,个人公众号:沐问(ID:gh_9bf52b5620d9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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