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 | 云之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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音乐是比一切智慧、一切哲学更高的启示,谁能参透我音乐的意义,便能超脱寻常人无以自拔的苦难。
——贝多芬
01
在那么艰难的岁月里,叶虹依然渴望着有一把小提琴。当裴正达把小提琴递到叶虹手里时,叶虹是欣喜和激动的。她熟练地拉起小提琴,如泣如诉的乐曲博得知青们的热烈掌声。音乐是无国界的,在那个名叫清水河的小村子,所有的年轻的心灵都陶醉在美妙的音乐里。看着电视剧《天伦》中的这一段,很感动,禁不住热泪盈眶。
音乐不分年龄,也没有阶级之分,也没有贫富之分。妈妈年轻时喜欢唱歌唱戏,最拿手的就是革命样板戏《红灯记》里李铁梅的唱段。清楚记得妈妈唱得那段“都有一颗红亮的心”。“我家的表叔数不清,没有大事不登门。虽说是,虽说是亲眷却不相认,可它比亲眷还要亲。爹爹和奶奶,齐声唤亲人,这里的奥妙,我也能猜出几分。他们和爹爹都一样,都有一颗红亮的心!”妈妈唱这段京戏时,神情专注,两眼放光,再加上传神的手势,活脱一个真正的李铁梅。我也喜欢这段唱腔,可惜没有妈妈唱的好听。
听妈妈说,她做姑娘时,村子里经常唱戏,最流行的就是革命样板戏。像《红灯记》、《沙家浜》,都是大家耳熟能详的戏曲节目。那时候,虽然人们的物质生活很贫瘠,但是精神生活却比较富足和活跃。戏台一搭起来,村里的男女老少都齐聚那里。听着熟悉的戏曲,老头老太太眉开眼笑。孩子们虽然不是太懂,也一样欢呼雀跃。我知道那是人们对艺术的热爱,戏曲作为传统文化,更是得到了大家的喜爱。
妈妈还给我讲了一段有意思的事情,她说她结婚的那天,同村年龄相仿的伙伴,非要让妈妈再演唱一段《红灯记》选段,否则就不让迎亲的自行车队伍开路。妈妈为同伴们最后演唱了那段经典的唱段,然后含泪坐上爸爸的自行车后座,离开了生活了二十三年的村庄。我猜想妈妈唱那段戏曲的时候,心里一定是五味杂陈。有对青春年华的留恋,有对亲人和伙伴的不舍,还有对那段特殊时代的感慨吧?妈妈带着她对亲人的爱,带着对戏曲的热爱,走进了爸爸的生活,开始了与原来不一样的人生。今后的生活也许是艰苦的,但是只要有音乐相伴,苦辣酸甜又算得了什么。
02
音乐的魅力是无穷的!我上小学的时候,电影《黑三角》正在热播。那部电影里有一首歌,叫做“边疆的泉水清又纯”,是李谷一演唱的。李谷一声音婉转,唱的真好听。妈妈很喜欢这首歌,干活的时候唱,做家务的时候也唱。耳濡目染的原因吧,我也喜欢这首歌,就央求妈妈教我唱。当妈妈终于教会我这首歌时,我高兴的不得了,每天都小鸟似的唱着这首歌。小伙伴们也喜欢这首歌,我得意的把这首歌教给她们唱。上学路上,校园里,到处都飘荡着“边疆的泉水清又纯,边疆的歌儿暖人心,暖人心……”歌曲丰富了我们的少年生活,也增进了我和伙伴们的友情。
后来,我们还学会了《沂蒙颂》。这首歌选自一部芭蕾舞剧,讲述的是沂蒙山区的一位大嫂用自己的乳汁救下革命伤员的故事。那时候我们学校里还编排了这部剧的舞蹈,是月英和文华表演的。她们柔美的身段和好看的舞蹈动作,还隐约在我的记忆里闪现。“蒙山高,沂水长,我为亲人熬鸡汤。续一把蒙山柴炉火更旺,添一瓢沂河水情深意长……”写到这里,我的耳边又响起那段优美的音乐,禁不住又沉醉在那美好的回忆里,感觉自己又飞回了故乡,回到了美好的少年时代。亲爱的小伙伴们,你们还好吗?你们是否还会想起小时候的日子?是否还会想起你们口里的霞姑呢?
我们小时候农村还没有分地,大家都是在生产队里干活。我记得那时候村里的大喇叭经常放着歌曲,有郭兰英演唱的《我的祖国》和《南泥湾》,还有才旦卓玛演唱的《北京的金山上》和《唱支山歌给党听》,都是红色歌曲。学校的大喇叭也播送歌曲,。这首歌比较长,很多同学唱不好,我是文娱委员,不厌其烦地教唱这首歌,直到大家都学会了。
少年的我们是不知道烦恼的,我们提着里面铺了一层棉布的圆形篮子,在大太阳底下弯着腰捡麦穗。汗水在脸上流淌,也没有人在意,嘴里还欢快地唱着,“我是公社小社员来,手拿小镰刀呀,身背小竹篮来。放学以后去劳动,割草积肥拾麦穗,越干越喜欢……”我们唱着好听的歌曲,忘记了天气的炎热,忘记了劳动的辛苦。音乐的力量是巨大的,它带给我们这些孩子快乐,带给我们无穷的干劲。虽然也捡不了太多麦穗,但是大家在一起劳动是快乐和充实的,小小的心灵里满是欢喜,没有一丝的抱怨和不平,觉得这样的生活是很有意思的。
很怀念少年的那些美好时光,怀念那些优美动听的歌曲。现在的生活里虽然也有很多不错的歌曲,但是还是觉得不如我们那时的老歌好听。那些老歌有时代的烙印,陪伴着我们度过了童年生活,走过了少年时代,迎来了青春时光。
03
前几年看电视,看到年过七旬的歌唱家郭兰英女士又一次演唱《绣金匾》,深情的歌曲响起在耳边,感觉特别亲切。郭兰英唱这首歌是满含深情的,当她唱到第三段,“三绣,人民的,鞠躬尽瘁为革命,我们热爱你!”她的热泪顺着脸庞流下来。年轻时的郭兰英作为轰动一时的艺术家,。她唱起这首歌,应该是又想到了为了国家和民族而奉献了一生的,禁不住感动得流泪了吧?说真心话,我看到那里也被感动得泪流满面。人说“诗言志,歌言情”,音乐的力量是不可估量的,它能带给人震撼和感动。而且有些老歌也正好唱出了人们的心声,怎能不让人感动?
贝多芬说过:音乐是比一切智慧、一切哲学更高的启示,谁能参透我音乐的意义,便能超脱寻常人无以自拔的苦难。贝多芬是伟大的,他奉献给人类《命运交响曲》、《月光奏鸣曲》和《致爱丽丝》等很多著名的钢琴曲。我最喜欢《致爱丽丝》这首曲子,有一段时间,我找到了这首曲子的简谱,在电子琴上反复弹奏。在这首深情款款的钢琴曲里,我感受了贝多芬对爱丽丝的深深眷恋。那种深情让人感动,令人陶醉。
音乐陶冶了我们的情操,净化了我们的心灵。我们在音乐里体会到了爱情,体会了亲情,体会到了民族情结,体会到了大自然的美好。音乐是可以穿越古今,是可以穿越国界的,它带给我们的美好是任何别的艺术不可比拟的。
最后,用法国作曲家弗德雷里克•柏辽兹的一段话做结束语:音乐是心灵的迸发,它不像化学那样能进行实际分析。对伟大的音乐来说,只有一种真正的特性,那就是感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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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简介
云之歌,原名刘霞,山东济南人,出生于1971年12月25日,喜欢文学和摄影。希望在美丽的文字里遇见各位朋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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